我眼底的狂喜难以控制地往出溢,幸好那两个蠢货没伤到阿蛮的脸!
我激动地连声线都带上了颤抖,硬生生克制地越发温柔:「阿蛮,跟我走罢,盛都的糖块儿比蜜还甜。」
阿蛮只静静地看着我。
樱色的嘴里不时嚼动着那块饴糖。
我握着她单薄的肩头,自顾自地说道:「我知道阿蛮受苦了,可我回来了,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!」
隔着她单薄的布料,我感受不到一丝温度。
越发能想到她平日过得是什么天寒地冻,食难果腹的日子。
她怎会不跟我走?
于是我说罢,就拉起她要离开,可我走了两步,才发觉阿蛮纹丝未动。
我皱眉回头看去,却见阿蛮扯出了一抹笑容,月色下贝齿森然:「辰哥哥。」
辰,辰哥哥?!
我大惊:「阿蛮……是你在说话?!」
书中记载,凡是碰过阴奶的人,生而为哑!
也正如这般,我从未听她开过口。
除非……除非她是被提前催熟了!
——乳婴娘子一生只对一人开口,那就是她认定的「饲料」。
我心下一紧,眉心紧紧皱了起来。
这状况并不妙,可我一时间也找不出是谁搞的鬼。
还没等我从思绪中缓过来,怀里就贴上了一具柔软的身体!
阿蛮像是突然开了灵智,看向我的视线欲说还休,黑漆漆的眼珠漂亮极了,似是懵懂,又似是***。
她体温微凉,让人好似抱了一块羊脂玉。
又启唇道:「辰哥哥比起糖块儿,更让阿蛮欢喜。」
我不重欲,向来不是贪色之辈。
可奇怪的是,我的理智在听到阿蛮这句话后逐渐断弦,濒临溃散。
我的呼吸渐粗,浑身发紧,嗓子也阵阵干涸之感,我深感不妙,心里敲响了警钟!
可下一瞬,某处传来柔软的触感让我直接喟叹出声。
妙不可言。
阿蛮神情如旧,仿佛坏事并非她所做。
天真,又***邪。
我忍不住任由她了一小会,直到从脊背传来的***越来越紧,我才恍然回神,额头布满冷汗,我狠下心来,一把推开了她!
不!事态不能这样发展!
阿蛮有些不解,歪了歪头:「辰哥哥,不喜欢阿蛮。」
我忍受着极大的痛苦,却还在极力安***阿蛮:「阿蛮胡说些什么,你仔细想想,辰哥哥是最喜欢你的。」
「幼时是辰哥哥总把自己的口食分与你,还记得吗?」
「往日阿蛮躲懒,不好好劈柴也是辰哥哥帮你拦下爹的***,难道你忘记了吗?」
「再想想有人要欺负阿蛮,也是辰哥哥一次次保护你,不是吗?」
……
「去盛都,哥哥养活你。」
我如数家珍,将尘封的往事一件件罗列出来。
每说一句,阿蛮脸上的笑容就多一分。
最后的最后,她轻轻道了句:「好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