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盛都那日,我将阿蛮扶下马车,从侧门回府。
专程拨了四个丫鬟来伺候阿蛮。
阿蛮顺从的像美丽的木偶,丫鬟也惊异于世间竟有这般好伺候的主儿。
更让她们惊异的是,阿蛮其实会说话,却只在我面前开口。
不过我也不担心这些会被她们说出去,因为我提前给她们用银钱封了口,是真的封口——
这些丫鬟都是喑人,口不能言。
都是我多花了些价钱,从农庄人家买下的,让她们的父母亲自将她们毒哑再送到府内。
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,绝不能泄露半点!
知道阿蛮被催熟,我并不敢擅自与她独处一室,以免自己也成为计划中的一环。
乳婴娘子的「饲料」不好当,我若是经受不住***,只怕反栽自己手里!
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发展,我必须弄清楚阿蛮到底「熟」到了哪一步。
我只好在她饭菜里下了药,趁夜将房门紧闭,亲手将阿蛮的衣物一件件褪下。
露出了她匀称的骨肉,不腴,却也不是我想象中发育***的清瘦。
入目是洁白的肤,嫩芽的乳,桃粉的茱萸……
我把她抱上床榻,却不敢多看,忍住别开了眼,将她翻过身去。
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她的细软的腰间的一抹红。
缺月未满。
也已堪堪一半。
乳婴娘子未熟之时,除了口不能言,与常人无异,甚至更显痴傻。
初熟之时,即挑选饲料,开口能言,如精怪初生。
半熟之时,则心思活络,百毒不侵,媚骨胜天成。
而当成熟之日,则……
等等,阿蛮既已半熟,怎还会中了饭菜里的药?!
一阵寒意自我脊梁窜起——
我缓缓抬头,阿蛮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扭过头来,撑着手背,正笑吟吟地看着我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