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卢嘉卢咏祥的是《民国军阀:多子多福,我选择纳妾》,本的作者是一天一个太空人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从沙盘上可以看出双方并未拿下战略要点,所以现在是战争最初期。卢嘉稍加推算便知道这是1920年7月14号晚上的战况。此前禹州军队被调往段盈隆那就是撑场子,但在14号晚战争爆发后就是帮段盈隆打仗了。而在14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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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沙盘上可以看出双方并未拿下战略要点,所以现在是战争最初期。
卢嘉稍加推算便知道这是1920年7月14号晚上的战况。
此前禹州军队被调往段盈隆那就是撑场子,但在14号晚战争爆发后就是帮段盈隆打仗了。
而在14号之前,隶系的吴文镌和燕系的张望呈达成一致,结为反段同盟。
卢嘉还记得,战争初期皖系确实取得了一些胜利,但当燕系下场参战后,皖系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输掉了战斗。
结局是段盈隆通电下野,跑路。
皖系军队两员大将徐术争跑路,段之贵跑路。
隶系控制自古以来的京都重地承天府,且隶系地盘包夹禹州,卢震海无法抵抗,最终只能通电下野跑路津门。
“燕系是不能小瞧,可他隶系有什么厉害的,吴秀才就是个秀才,他懂什么打仗?”一名军官提出异议。
“你一个留守驻防军官能比吴秀才懂打仗?”卢嘉斜眼看向军官,冷声反问。
军官默默的低下头,不敢言语。
“吴文镌秀才出身,但极为擅长运用战术。”卢嘉继续朝在场众人说话,“且吴文镌有一个其他人拍马不及的特点,那就是他敢亲自到最前线去打仗,能与他这顶头上司并肩作战,士兵的士气自然无比高昂。”
闻言,在场众人俱是默默点头认可,他们都是留守驻防禹州的军官,水平比不上那些出去帮段盈隆打仗的,听到卢嘉有理有据的说法自然是无不服气。
“我儿对段老哥的战略可有提议?”卢震海笑问。
“我人微言轻,段叔只怕不能听我的。”卢嘉清楚的知道老爹卢震海是段盈隆的部下,自己作为儿子名声也不太好,所以提啥建议都没用,段盈隆不可能听。
但卢嘉随即又考虑到卢震海与段盈隆同属皖系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所以该提的还是要提,只望段盈隆能听听。
“爹,我接下来的话你以自己的名义发电报给段叔,别说是我说的。”卢嘉说着俯身下去,仔细观察沙盘。
凭借对于未来战争走向的熟知,还是能给出一些极其具有意义的建议。
卢嘉回忆着。
7月16日,隶军被打出高碑店地区后,吴文镌亲率精锐部队迂回包抄向高碑店附近的松林店,最终攻占松林店并生俘曲同峰与司令部全体高级将领。
“松林店。”卢嘉指着沙盘上被标注有司令部的松林店模型,“司令部太过靠近与隶军作战的最前线,吴文镌擅长奇谋战术,必然会突袭松林店意图俘虏皖军高级将领。”
卢震海赶紧拿出纸笔,仔细的记录下这句话。
7月18日,隶军进占琉璃河,7月20日,隶军大队进至长辛店和芦沟桥,将溃散皖军肃清。
“长辛店和芦沟桥。”卢嘉指向这两个不起眼的地方,“这地方须增设部队重点防御,如果西路的段之贵被隶军击败,此处要留予军队撤退之用,万不可轻易失陷。”
最后卢嘉看向津门。
津门是燕军参战后与隶军汇合的地点。
于是卢嘉再道:“如果燕军要参战,津门外部乃是燕军必经之路,须派一精锐部队在此设伏,这支部队必须精锐到周边友军溃散后他们仍然能在此继续埋伏。”
除了这些建议以外就没什么可建议的了。
如果东西两路皖军能坚守住,并且在津门外伏击燕军成功,这场仗即便以一敌二打不赢也能拖到讲和。
段盈隆不至于跑路,禹州也不至于被隶系包围。
当然,前提必须是段盈隆能采纳这些建议。
说完了建议,卢嘉环视四周,发现在场的人全部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,震惊二字仿若写在脸上一般。
短暂的愣神后,众人赶紧拍马屁称赞。
“少爷大才!”
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话放在少爷身上无比合适!”
“在下对少爷的仰慕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。”
“......”
这些话有马屁的成分,但也是由衷之言。
卢嘉说的这些建议即便是信口胡诌,那也得是真的对战略学十分了解才能诌的出来。
寻常人看见沙盘都会一脸懵逼,根本不知道哪是哪,但卢嘉不仅能精准指出沙盘上的地点,还能说出哪里是战略要地。
“诸位谬赞。”卢嘉向众人拱手,接着朝卢震海道:“老爹,赶紧发吧,别愣着了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卢震海赶紧把记下的纸递给刘杰,命令道:“立刻发电报给老段,请他参考。”
卢震海毕竟是部下不是上司,不能命令段盈隆完全按照卢嘉的建议去做,只能是请他参考。
至于段盈隆是否会参考,卢震海自己心里也没数。
卢嘉想和卢震海谈谈不太好摆在台面上的话,于是朝众人道:“诸位都去各忙各的吧,隶燕皖三系大战我们怎么讨论也没用,还是得看人家在前线打仗的怎么干。”
“是。”军官们立刻躬身行礼,转身离开。
议事厅只剩下卢家爷俩。
此时卢嘉才说道:“您必须得给何凤发封电报,让他看情况不对就赶紧溜回来,别把咱家的兵葬送了。”
这话是不能放在台面上的,否则不仁不义这个帽子肯定要扣在卢震海脑袋上。
听了儿子这话,卢震海面色凝重的问:“跟爹说实话,你是不是觉得你段叔会输?”
“百分百要输,咱们得早做打算。”卢嘉实话实说。
如果要对段盈隆是否会采纳刚才那些建议做个评估,那么卢嘉认为采纳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觉得!”卢震海皱眉,第一次在卢嘉面前表现出严厉,“你段叔对咱们一家不薄,你怎可在战争刚打起来的时候揣摩他会打输?”
“对咱们家是不薄,可战争的胜负不取决于我怎么想,取决于隶燕皖三系谁强。”卢嘉淡然道。
“这......”卢震海没话说了。
卢嘉搀扶着卢震海坐在椅子上,接着道:“咱们必须早做打算,要么赶紧联络隶系跳反,要么就在禹州边界修建防线,您作为家主得做决定。”
闻言,卢震海思索一阵,决定道:“修建防线。但修建防线需要大量钱财,我得想办法搞钱。”
“您想办法搞钱,我想办法把耽误您搞钱的徐城梁做了。”卢嘉低声说。
卢震海瞪大眼睛看着卢嘉,弄死浦海市警厅厅长徐城梁这可是大事,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但考虑到现在卢嘉的本事和心态,卢震海还是决定让卢嘉随意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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