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映雪端起水杯泯了一口水。

「我听说，你的妈妈是小三上位的。」

「是的。我妈原来就是小酒吧里的陪唱。后来做了我爸的***，然后生下了我。再后来，我爸的原配在家里服用了大量的***以后死了。这就给了我妈转正的机会。我也因此有了一个完整的家。」

花映雪诧异地看着我说：「因为******特殊身份，你们到了新家以后被人看不起。尤其是你那位姐姐。她恨你们，甚至认为她母亲的死都是你们造成的。于是，她平时喊你，野种。喊***，***。」

我没有生气。

这让花映雪再次感到意外。

「你认为我听了这些会很生气吗？不会的，因为我很早就听人们说过这样的版本。但这个版本根本就不成立。这是绝对不可能的。」

「为什么这么坚决地否定这个版本？」

「因为我爸的前妻也曾做过很不体面的工作。她的工作比我***工作有过之而不及。而且，她服药***的原因是无法忍受病痛地折磨。她当时患有很严重的肠道癌，后期疼痛到难以忍受。」

听到这里，花映雪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：「***怎么会……两任妻子都是做那种工作的？」

我说：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。他就好那一口，我也不理解。但我并不觉得做那些工作就很丢人，毕竟她们不偷不抢。」

「那你姐对你们怎么样？」

「我姐对我很好，把我像亲弟弟一样对待。她比我大六岁，对我各方面都很照顾。我也很喜欢她。」

「***呢？」

「我妈刚开始对我姐就像对亲闺女一样。所以刚开始，我姐对我妈也很好。」

「刚开始？什么意思？你是说后来变了吗？」

我点点头，然后对花映雪说道：

「你说的版本是流传最普遍的版本。他们都说我爸在外面又有了新女人，然后回到家里对我和我妈实施了各种家暴。我姐根本就看不起我们***。然后我妈终于在那天奋起反抗，***了我爸和我姐。」

此时我能看得出花映雪对这个版本已经不怎么相信。

或许她刚开始就不相信这个版本。

我问花映雪：「二十年前的案子和今天的夜魔撒旦案有什么关系吗？」

「我也不确定，就是感觉可能存在关系，所以想要验证一下。」

她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确，说白了就是怀疑我。

我对花映雪说：「你倒不如直接说你怀疑我就是夜魔撒旦。」

她看了我一眼，很淡定地说了一句：「可以这么理解。」

「为什么怀疑我？仅仅是因为我小时候喜欢画那个特殊的符号吗？」

花映雪犹豫了一下，说：「刚才你自己已经说过了，我是怀疑你没能从二十年前的噩梦走出来，担心你因为心理扭曲而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。当然，你也可以将这理解为一个老朋友对你的关怀。」

我没有反驳。

既然来调查我了，那我就从容地应对吧。

我问花映雪：「那你对这个二十年前的案子有什么看法？」

「听你这么一说，刚才这个版本还真不可信。你刚才说，***刚开始对你姐像对亲闺女一样，是什么意思？」

我叹了口气说：「你是***，你应该听过警方的版本吧？」

「我是听说过。可我总觉得警方的版本也存在疑问。」

「说出来我听一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