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平妻孕肚入府?休渣夫!嫁权王》是作者此为千秋第一秋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瑜清周景辞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;“可怜我的景辞,平白遭受这样的苦楚!”许氏紧紧攥着掌中的佛珠,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十分狰狞,昔日的伪善模样尽数褪去。她越想越气不过,更是直接一拍桌子:“我绝对不会放过她!势必要为景辞讨个公道!”许氏蓦地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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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怜我的景辞,平白遭受这样的苦楚!”
许氏紧紧攥着掌中的佛珠,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十分狰狞,昔日的伪善模样尽数褪去。
她越想越气不过,更是直接一拍桌子:“我绝对不会放过她!势必要为景辞讨个公道!”
许氏蓦地看向周景睿,眼中的凶光四溅。
“景睿!你将景辞、景琪全部叫上!对,还有那楚绵儿!今天我势必要将姜瑜清的宅子闹个翻天!”
周景睿虽然心中有些迟疑,看着许氏那满腔怒火到底没有阻拦,转头便去院子里挨个敲门。
一行人也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姜瑜清的新宅门口。
正是晌午时候,姜瑜清刚打算午睡一会儿,便看见管家满脸厌恶地跑过来通报:“小姐,那群人又来闹了!”
纵使没有点名道姓,姜瑜清一瞬间便知道了“那群人”是哪些人,一股烦厌之感顿时充填五脏六腑。
“还不长记性!”
她冷嗤一声,却还是穿好外衫往门口走去。
这群人简直就是狗皮膏药,可自己若真闭门不见,他们还以为自己怕了他们,反而会变本加厉!
姜瑜清皱着眉头带着一拨人来到大门。
甫一靠近便听见嘈杂的叫唤。
“姜瑜清你给我出来!”
“吱呀——”
大门被两边的侍从推开,方才还扯着嗓子吼的许氏蓦地噤声,随后就仿佛找到目标般直接锁定了姜瑜清的身影:“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!”
她眼睛死死盯着姜瑜清,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姜瑜清冷冷瞥了一眼:“我不做亏心事,自然不怕鬼上门。”
一句淡漠的嘲讽,直叫许氏气青了脸。
这不就是把他们全部骂成了鬼吗?这个***!
姜瑜清无视她的愤怒,她的视线没有在许氏身上多停留,而是扫了一眼门外的所有人。
周景辞、周景琪、陈氏......就连楚绵儿也来了。
目光在周景辞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瞬。
不过是他躺在担架上,全身被包扎的模样实在滑稽。
不过如此兴师动众,这究竟是要唱出什么戏?
“姜瑜清!我问你!我儿景辞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派人打的?你还收买了官府中人,愣是将他打成了如此凄惨的模样!”
许氏怒声叫喊,眼中怒火高窜。
姜瑜清眉头挑了挑。
这事他们竟还敢找上门?
幽深冰凉地眼睛扫过在场的淮安伯府中人,姜瑜清嘴角勾起一丝嘲弄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?我什么时候派人打了令郎?而且,你说我收买官府中人,此话可有证据?如若没有,还请您跟我往衙门走一趟,诬告之罪怕是难逃了!”
“你!”
许氏被怼得哑口无言,脸上五颜六色变换,更是气得胸口起起伏伏。
“哦,对了。”姜瑜清又摸了摸下巴,想到什么似地,“我近来确实打了一个人,不过是个夜中偷偷潜入我屋内的采花贼,令郎被打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吗?难道令郎就是那个采花贼?”
姜瑜清话间的嘲讽不要太明显,故作无辜的姿态直叫一群人都气得牙痒痒。
京中众人谁还不知道那......那人就是她儿景辞,这个贱妇竟还装蒜!
许氏咬牙:“姜瑜清,我原来竟不知你竟这般牙尖嘴利呢!”
姜瑜清淡淡睨过去:“他人如何待我,我百倍千倍奉还罢了。”
“如今的京都......淮安伯府的名声不可谓不大啊。”
姜瑜清眯着眼喟叹一声,嘲讽意味拉满,幽然的目光又落到了许氏众人身上:“如今是还想戴上出了采花贼的名声吗。”
话音落下,无疑戳到了在场人的痛处,纷纷双目喷火地等着姜瑜清。
姜瑜清可全然不顾,心下微动,觉得正是个时机。
“若是想彻底安生,尽早挽回府里的名声,还是不要在纠缠了,尽早把和离书签了吧。不然继续生事,我一介孤女到不怕什么,但坏的是你伯府的名声。”
姜瑜清眉目讥诮,眼中又倏地犀利:“今日只是周景辞遭受一次‘无妄之灾’,日后可不好说,刀剑会落到谁的身上。”
“我如今的日子过的还算可以,只是不知道淮安伯府是否能接得住之后发生的事。”
姜瑜清满不在乎地弹了弹指尖不存在的灰尘,显然是威胁的意思。
闻言,在场一众人的脸色无疑是变了三变。
自从姜瑜清执意要和离,搬空她的嫁妆后,失了贴补的伯府早就大不如前,又接连遭此磨难,如今过得实在艰难。
“我说弟媳你这又是何必呢?都是一家人,何必闹到如此境地?之前我们一起不是很和睦吗?”
陈氏站了出来训责姜瑜清不懂事,却没有得到一个眼神,后面的话只能自识无趣地憋回去。
周景琪早就看不惯了:“大嫂你同她讲什么好话!真以为我们侯府稀罕她不成!她现在和离就是一个弃妇!没有伯府给她撑腰,看京都谁会搭理她!”
“那便不劳你操心了。”姜瑜清的脸色未变,目光顿在了周景辞的脸上,似乎在等他开口,“怎么说?是要和离,还是我们继续玩个痛快后再决断?”
这话极狂,众人都是又气又恼,却也纷纷扭头意思要听周景辞的决策。
姜瑜清则一人面对伯府几人丝毫不惧。
楚绵儿定定地看着,眼睫轻颤着,还是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周景辞:“景辞......不如你就同意和离吧......我和孩子实在不能......”
她面上为难至极,说到后面更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,只簌簌地落着泪。
无疑是朵伪善的纯洁小白花。
向来楚绵儿一落泪周景辞便心疼地不行,恨不得立马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。可如今众人都看着他等他表态,楚绵儿这一哭更是把他架到火上烤。
他第一次生出了浮躁的烦闷之感。
她怎地如此蠢!没了姜瑜清的嫁妆,淮安伯府不过是空有虚名!
他心底恨恨咬牙,可无数视线砸来,他又没脸说出伯府还要靠着姜瑜清的嫁妆过活不能离,丝丝恨意夹杂着他那丝可悲的倔强自尊,让他说不说都两难。
但想到近来发生的事,和伯府近来臭不可闻的名声,周景辞到底还是眼睛恨恨地瞪着姜瑜清,虽然不情不愿,但还是说出了那句——
“好!我们和离!”
“姜瑜清你别后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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