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叫《宋朝雨詹离》,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文章,文章中超爽情节,感情奔放,想象奇特,句式活泼,主要讲述的是:我爱的少年将军得胜还朝那日,我人还在太子的床上。温存至极时,太子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:“瑶儿。”我叫宋朝雨,是太子妃。他口中喊的瑶儿,是我的长姐,当今贵妃宋安瑶。后来,太子得偿所愿。而我的将军以剑抵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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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的少年将军得胜还朝那日,我人还在太子的床上。
温存至极时,太子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:“瑶儿。”
我叫宋朝雨,是太子妃。
他口中喊的瑶儿,是我的长姐,当今贵妃宋安瑶。
后来,太子得偿所愿。
而我的将军以剑抵上我的咽喉:“祸国妖女,不得好死!”
……
酉时三刻,东宫。
屋内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尽,可我身旁的男人已经毫不留恋地起身。
我强忍着浑身痛意爬下床,跪在地上:“臣妾伺候太子更衣。”
地板冰凉,寒意像细碎的针刺入我的膝盖,可我面上不敢露出半分。
正动作时,淡漠声音突然从我耳边传来。
“詹离这次得胜回朝,还带回来一个女子。”
我的手猛然顿住。
詹离与我是青梅竹马,我们本该在两年前定亲。
可即将定亲的前夕,边疆却传来急报,詹离的父亲詹老元帅被敌人伏击。
詹离临危受命,率军出征。
我还依稀记得,出征前夜,他翻上我的院墙,意气风发地对我说。
“宋朝雨,等我回来我就向陛下求娶你。”
月色下,意气少年衣袂飞扬,风声蝉鸣好像都在那一刻静止。
我也记得,我回答的是:“好,我等你。”
我原以为,那就是我们的永恒了!
只可惜那时的我们太过年少,不知道世事变迁,人生无常。
詹离走后一年半,一道圣旨下来,我成为了当朝太子妃。
也是那一日,我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倾世皇权,什么叫无能为力……
“爱妃!”太子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唤回。
我难得有些慌乱,连忙继续之前的动作。
太子却猛然伸手掐住我的下颌,逼迫我抬起脸来与他对视。
他眉眼含笑,声音却有些阴恻恻的:“听闻你与詹将军有旧,怎么不为他高兴?”
我心脏一颤,连忙压下蔓延涩意:“殿下说笑了,臣妾如今心中只有殿下,与詹将军许久未见,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模样。”
太子黑沉眸子紧紧逼视着我。
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。
我下意识攥紧手。
过了不知多久,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窒息时,他终于松开我。
只见他嘴角勾起:“既如此,今晚上为庆祝詹离凯旋的宫宴,爱妃可随本宫一起去瞧瞧。”
只是一个名字,便撞得我肺腑都开始疼起来。
可在宫中如履薄冰的每一日,早已让我学会不动声色。
刚才,不过是个久违的意外。
我温顺点头:“是,殿下。”
直到看着太子走出门,我一直提起的心脏才落下。
片刻后,又有宫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门。
来人神色恭敬:“太子妃娘娘,这是养身的汤药,太子殿下吩咐您一定要喝完。”
我含笑道:“替本宫多谢太子殿下。”
随即毫不迟疑地端起那碗一饮而尽。
汤药入口,一股苦涩刺鼻的味道直直冲到心间,经久不散。
那宫人亲眼看着我将空碗放下才满意地离开。
他走后,我的侍女阿碧便愤愤道:“说的好听,不就是避子汤吗,娘娘您为何还要谢……”
我蹙眉打断:“慎言!”
“阿碧,入宫前我就跟你说过,这东宫不比宋府,说错一句话,便是万丈深渊。”
许是我难得如此严肃,阿碧神色有些讷讷。
她小声道:“娘娘,奴婢知道错了,奴婢只是心疼您。”
我没再说话,只是摊开手,怔怔看着刚才与太子对峙时掐破的掌心。
鲜红血渍微微渗出,那痛意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传来。
我当然要谢。
郑潇和不想我生下孩子,我又何尝想呢!
若不是长姐宋安瑶入宫成为贵妃,太子又怎会退而求其次,选择娶与她五分相似的我。
人人都赞宋家双姝容色双绝,可我却如此痛恨这张脸。
若不是这张脸,我现在本应该跟我的将军成亲。
或许婚后还会随着他去大漠边疆,看长河落日。
只要一想起,我便钻心一般疼。
外面,宫中夜宴的更声响起。
我垂下眼睫,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支钗子。
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少年的清越笑声:“朝雨这样好看,一只简简单单的朱钗就难掩风华!”
我怔然许久,才抬手将那朱钗插入发间。
终于要见到他了!
总归是,要打扮得妥帖体面些才好。
太和殿内,清歌妙舞。
我站在门口,轻轻吐出一口气,竭力想压下起伏的胸膛。
一旁的太子却突然牵住我的手:“爱妃的手怎么这么冷?”
我背脊一僵,却下意识勾出得体的微笑:“臣妾本就体寒。”
话落,我看见他意味深长道:“本宫还以为要见故人,爱妃近乡情怯。”
他说话虽难听,却总是能精准猜中我的命门。
我刚想说话,他已经拉着我踏入殿门:“晚了该赶不上好戏了。”
我心脏一跳,来不及思忖,眸光便瞥见前方有一个熟悉至极的人影出列跪下。
是詹离。
两年过去,他已经褪去少年的清越飞扬,多了几分男人的沉稳。
可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的月光下。
就在我失神时,我听见詹离的声音传来。
“臣想求陛下为臣赐婚!”
我还未出声,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竟是詹离拉着我躲到了一处死角。
我连呼吸都屏住。
外面突然有声音传来:“太子殿下,陛下正在寻您。”
那令人心悸的脚步声终于顿住。
须臾后,太子淡漠的声音响起:“本宫这就过去。”
我听着外面的动静,确定再无一人后心下一松,这才惊觉我与詹离紧紧相贴着。
我本该将人推开,可却莫名贪恋这温暖。
一时间,竟忘了动作。
下一瞬,凉薄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:“就这么怕被太子发现,继而失了你的荣华富贵?”
我心口一闷:“詹离……”
詹离冷冽地打断:“别脏了我的名字。”
这话太过锋利,我霎时难堪地攥紧了手。
我仰头看他,目光一寸一寸扫过这几乎刻入我骨髓的脸庞。
当初也是他说:“朝雨,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。”
可现在,光是说出口,他都嫌脏……
回忆如刀,尖锐疼痛划过我的心脏。
良久,我哑声问:“嫌脏,那你现在又是在对我做什么?”
詹离避而不答,只是紧紧盯着我:“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我当然有。
我想告诉詹离:“我等过你。”
我想问他:“你为什么回来那么晚?”
可最后,我只是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:“没有,如你所见,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。”
他一滞,猛地掐住我的下巴,用力往上一抬,棱角分明的脸迅速贴近。
就在我以为他又要亲上来时,却听见他附在我耳边冷凝道:“好一个薄情寡性的女人,我当初真是瞎了眼。”
刺耳冰冷的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里。
我心口泛起密密涩涩的疼,再多一分,我几乎就要压不住那满腔情绪。
我只能侧开眼眸:“我该回去了,太子在等我。”
我感觉到詹离的手一点点用力收紧,紧得我几乎喘不上气。
可身上的痛意却丝毫及不上我心里传来的痛。
最后,他终于放手,转身背对着我。
“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。”
看着那道彻底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,我仿佛浑身骨头被人抽去,几乎站立不稳。
心脏处好似破了个大洞,阴冷海水源源不断涌入,吞噬我血液里最后一丝热气。
我多想叫住他:“詹离,带我走好不好?”
可我不能……
半晌,我抬手拂过眼角,整理好弄皱的衣服,脸上勾勒出笑容。
我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太子妃,刚刚的一切,不过一场幻梦。
回到殿中时,詹离已经在与同僚推杯换盏。
我刚坐下,太子便神色阴翳的看向我:“你去哪了?”
我敛下眉眼:“臣妾不胜酒力,在御花园中吹了会儿风。”
太子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上座传来的笑声打断。
我抬头望去,只见皇帝龙颜大悦:“诸位爱卿,朕刚收到一件喜讯,宋贵妃有孕,今日在座的,都有赏!”
“恭喜陛下,贺喜陛下。”
一时间,大殿内跪了一大片。
我心下一沉,下意识朝太子看去。
只见他手中酒杯一晃,几滴酒液洒出。
不过一瞬,他又若无其事地带着笑意随众人跪下:“儿臣恭喜父皇。”
只是起身瞬间,我发现他眼底阴冷至极。
直到宴会散去,太子都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,再没说过任何话。
宫宴结束,我扶着他即将离开时,突然有一道慵懒声音传来:“陛下子嗣丰盛,实在是我大晟之福。”
太子猛地顿住脚步,偏头看去。
我也随之转头,只见詹离斜斜倚在不远处,颔首一笑:“臣先提前恭贺太子,喜添皇弟。”
宫灯打出朦胧的光。
詹离身形笼在光里,褪去将军的冷硬,衬得越发公子无双。
我余光瞥见太子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。
我不明白詹离为何要寻太子麻烦,这其中又有没有我的几分原因。
想到这,我心脏一跳,极力想从那神色中看出几分端倪。
可他的眼神却仿佛蒙了一层雾,让我看不分明。
是啊……时过经年,我们早已不是当初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少年少女。
太子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:“多谢詹将军。”
说罢,他拉着我的手快步离去,快得我脚步都带出几分踉跄。
我回头一看,詹离还站在原地,笑意却散去,显出几分冰冷的空洞。
那神情,令得我的心无端便酸涩起来。
一进东宫,太子便粗暴地将我摔在地上。
我一阵晕眩,还没缓过来。
太子便掐住我的脖子:“你明明说过,此生只爱本宫一人,你为何要骗本宫?”
我脸涨得通红,知晓他是被宋安瑶怀孕的事刺激到,只能断断续续提醒:“殿下,臣妾……是宋朝雨!”
他猩红眼眸一褪,下一刻又涌上戾色。
“你们宋家,都是***!”
“宋朝雨,莫要以为本宫没看见,今日你在殿上跟詹离眉来眼去。”
我艰难地摇头:“殿下,臣妾跟詹将军清清白白……”
话没说完,太子却一把撕开我的衣服。
冷意传来,我肌肤颤栗,只能痛苦地闭上眼,被动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屈辱。
可奇怪的是,他却没再继续动作,反而是放缓了声音,柔声问:“爱妃,你可曾听说过黥刑?”
我猛地睁眼看去,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。
寒光毕现。
再想到他刚刚那句话,一股寒意从脚底倏然窜到了头顶。
黥刑是对犯人才有的刑罚。
我努力让恐惧慢些上涌,语气却控制不住地发颤:“妾是太子妃,殿下这样,有违律法。”
太子勾起唇,语气阴恻的好似无底深潭:“可本宫便是律法。”
那冰冷刀尖贴住我的大腿内侧。
我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。
他一字一句:“爱妃,无论父皇生多少孩子,本宫都是储君。”
“詹离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吗?那本宫便让他知道,这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本宫的,包括你!”
说完,他刀尖一刺,剧痛传来,我忍不住嘶喊出声。
鲜血顺着我的腿流出,汇聚成刺目的河。
我最后是疼晕过去的。
后来因伤口感染,我反复烧了又烧。
迷迷糊糊中,我又梦见了赐婚圣旨下来那一天。
那时的我,仍以为自己还有任性的资格。
我只说了句:“我不愿嫁。”
便进入祠堂跪了整整三日。
而父亲踏入祠堂对我说的第一句话,是:“朝雨,你走吧!”
他眉间笼着深深的沟壑,声音却一如幼时哄我那般温柔。
“别管我们,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吧……”
然而我却听出了那平静下的酸涩。
我宁愿他骂我,打我,也好过现在,让我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自私。
我怔怔看着父亲鬓边不知何时已被岁月悄然布满的白发,突然想起了他的好友,当年的左相大人。
原本的左相府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,却因得罪陛下,一夕之间便家破人亡。
所有的繁华,不过假象。
我们从来不是执棋人,只是棋子。
那一夜,外面风雨大作,屋内白色烛光摇曳,忽明忽暗。
我看着祖宗的牌位在地上映出苍凉的影子。
寒风透过薄薄纱裙直灌入我四肢百骸,冷得我从心底发颤。
眼泪落下,顷刻间,祠堂变幻,父亲消失。
月夜下,是詹离冷冷看着我:“宋朝雨,你食言了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。”
说完,他一步一步退去。
我想要追上去,脚下却漫出黑色泥沼将我往下拖。
“詹离!”
我喊出这个名字,双眼猛然睁开。
却发现自己的嘴正被一双冰凉的手死死捂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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