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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感觉就像吃了苍蝇,虽然它的死活不甚要紧,但还是挺膈应的。
随忱真不拿自己当外人,当即凑过来瞧。
“哟,姜总效率挺高,孩子都整出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姜应峋造的孽?”
“实不相瞒,这个吴思思之前是我的秘书,你被迷晕那天她也在......她的窃听号码后四位我还是记得住的。”
随忱说得坦诚,我却在提起那天时红了脸。幸好他没留意,只是补了句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