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方桉半信半疑地看着我,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不相信我的话那边,
“不可能,你少来诓我,我压根就不相信......”
王婶见状也没什么好说了的,轻声安抚了我几句带着妇联的人走了。
我正要说出分手的事情,方桉捏紧了手中的病历单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,突然冲出了门。
这***,他还是没有回来。
隔天一早,我就带着行李走到城边去拦下了回家的大巴,坐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