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映雪开始和我讨论警方的版本。
她说:「警方的版本里说***是个***狂。他甚至不放过自己的女儿,多次和你姐发生了关系。***无法忍受那样的屈辱,也无法忍受***的***,所以将两人***。」
我补充了一下这个版本:「这个版本有一个前提。我姐并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。我姐是我爸的前妻和别人生下的孩子。也就是说我爸被绿了。我爸为了报复妻子,所以在外面找了小三,也就是我妈。但是这依然无法使我爸解恨,他甚至在我姐十六岁的时候侵犯了我姐。」
花映雪面露怒火,她似乎在心里暗骂我爸是个畜生。
没错,是个人就干不出那样的事,我爸确实是个畜生。
我继续说道:「这个版本更能证明我姐不会看不起我们***。她和我同命相连。我们感情很好。」
花映雪说:「那***为什么还要***你姐呢?」
我沉默了。
终于还是回到了倒置五角星的话题。
我说:「那个畜生侵犯了我姐以后,我姐并没有反抗。她反而很享受那样的生活。于是我妈就被畜生给冷落了。你可以想象到,一个女人在家里被自己的养女抢走了自己的男人。那种愤怒、扭曲、***的心理活动。我可以很明确地说,那时候我妈已经快要疯了。难以启齿加上恨之入骨。那时候没有做精神鉴定的条件,如果有那样的条件,我甚至认为我妈最后不必畏罪***。」
花映雪问道:「那这个版本是真实的吗?」
我说:「事实基本上就是这样。」
「那你恨你姐吗?」
我不得不在内心承认,花映雪的问话使我陷入了困惑。
我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如果我说不恨,就不符合常理,
因为我***死和我姐有直接关系。
如果我说我恨我姐,那我也就有了***动机。
那么,***我姐的嫌疑人可能就不仅仅只有我妈。
看来最终还是要谈起倒置的五角星。
「我不恨我姐。因为我姐一直对我很好。她只是做了常人无法理解的事。也就是那时候,我姐对我讲了撒旦。她说,她就是天生***的心灵。」
「你从那时候也开始崇拜撒旦?」
「是的。你能想像在那样一个***的家庭环境里,我怎么能不受影响呢?所以,请不要以常人的思维去理解我们当时的行为。」
「***杀了***和你姐,然后写下遗书,承认自己的罪行。你知道***会选择上吊***吗?」
「我不光知道她会上吊***。我是亲眼看着她上吊的。我只是没有阻拦她***。这样听起来,我是不是也很***?不过没办法,当时我就是没能做出阻拦她上吊的举动,而且我也没有喊人救她。也可能那时候我被家里的场景吓得惊慌失措了吧。」
花映雪点点头说:「可以理解。那时候你看到家里发生的事情,一定是惊慌失措了。还好***临死前写下了遗书。否则你很可能成为最大的嫌疑人。」
我说:「仅仅靠一份遗书还不足以完全排除我的嫌疑。那份遗书顶多也就是个物证。」
花映雪疑惑地问我:「难道还有其他证明可以证明你是无罪的?」
我冷笑一声说道:「你不可能不知道吧?可别在我面前演戏。」
花映雪撅了一下嘴,说道「好吧。我承认我知道。不过我想听你说。」
我继续说:「当然还有人证。我姐那天并没有死。她被送往医院抢救过来。她可以证明我******经过,也可以证明我是无罪的。」
花映雪说:「是啊,有了被害人的证明,这一切很自然就被定为***了。可是,*********的时候连着捅了他三刀,每一刀都捅在心脏处。为什么她杀你姐的时候会把刀子捅在肚子上,而且只有一刀?」
我说:「这就要问我妈了。除了她没人知道她当时怎么想的。」
花映雪看着我说道:「不,也许你知道。」
我问道:「什么意思?我怎么会知道?」
花映雪说:「听我给你讲一下案件的另一个版本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