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圆了眼睛,连忙撤回手。
江潮推了一下金丝***,声音沉沉的:
「还打吗?」
西装下的肌肉线条流畅,肩膀宽阔,腰部劲瘦。
冷峻、疏离、气场强大。
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刚刚舔了我手心的人。
我怂了,不敢再打,揣着手怒视他。
京城里,关于江潮的传言很多。
MIT 毕业,二十二岁进入国际维和队,二十四岁接管江家。
而我对他更多的印象,来自于去年,我跟着前未婚夫去江家晚宴。
错拿了江潮的医疗报告,看着上面几行大字:
功能障碍。
我呆滞地抬起头,
「那个,小叔,你、你......」
我难以启齿:
「不行了?」
江潮两只修长的手指捏着报告,毫无羞涩地说:
「嗯,在战场上伤到了。」
「还、还能用吗?」
他想了想,笑了一声:
「碰到特别特别喜欢的人,就能用了。」
我脑袋里一片浆糊:
「哈哈、嗯、那个、好呀,祝你早日能用。」
我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:
「不不不,我是说,祝你早日找到喜欢的人。」
兜兜转转,回旋镖扎在了我身上。
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,气鼓鼓地问:
「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出去?」
江潮语调转冷:
「怎么,迫不及待去找你前未婚夫了?」
我想了想,认真地说:
「不是,你突然把我绑过来,我网吧的工作还没辞职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