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钻入鼻尖。
沈凌霄平日从不熏香,只有甜甜每天都会跟着大家一起礼佛。
我强忍不适,几欲作呕。
我没忍住将他推离身前。
“夫君,不好意思,我有些不适。”
沈凌霄立马起身,唤人叫府医。
我连忙制止。
“夫君,我今日只是在账房待久了,有些昏昏欲睡罢了。”
他将手背轻轻贴在我额头上:
“还好,未见发热。”
我别开脸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