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撑着身子摇了摇头,病痛和挨打的疼痛交加,疼的让我说不出话。
叉腰站在一旁的同事怒气冲冲的指着我,“你现在都出现在别人家里了,就差没把你捉奸在床,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“你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上杆子的***,难怪你这些年这么努力的往上爬呢,原来是想往老板的床上爬。”
“如果你说你不是第三者,那你出现在沈总的家里你是什么,见不得人的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