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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意哪里还敢动,动不了一点。
换作以前,她会瞪大眼睛,好奇地问他为什么。
可自从梦到与他......她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大黄闺女了。
室内气氛突然静谧下去,尴尬的让人备受煎熬,偏偏在这时,隔壁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***。
哼吟声断断续续,言语羞耻,听的人燥热难耐。
少年的眼底渐渐浮现出几分***,瞳孔深处还带着遮掩不住的欲色,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意瞧,然后慢慢地直起腰,朝她贴了过来。
“知知......”
沈知意仍保持着跨坐的姿势,脸红到滴血,她想逃离,却像是被人定住似的动弹不得。
离得近了,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。
他、他不会是想......
他要是敢想,她...她就剪断他!
就在沈知意以为他会吻上来的时候,一双大手突然捂住她的耳朵。
“不听。”
他的知知纯如白莲,不该被这种肮脏俗物污染。
吟到一半,妇人突然开始不满的骂骂咧咧起来:
“死鬼,都叫你把那碗鞭汤喝完,你看看你这有心无力的窝囊样子,真是扫兴!依我看,今夜那小伙子身体就好得很,那小姑娘真是***啊。”
少年似是被这番话爽到,微挑了下眉梢。
沈知意虽被捂住耳朵,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,听得她心如鹿撞,索性闭上眼睛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
骗人!说好的隔音效果很好呢。
身体好也没什么好的,太磨人太痛苦了,什么都羡慕只会苦了自己。
还有,她为什么会睡到李煦这边来,还连着被褥和枕头一并带了过来。
茶杯呢?
睡之前划的分界线呢?
她明明睡得好好的,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入了李煦怀中?
婢女白芷总说她睡相不雅,可也不至于这么不规矩吧。
怪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“知知。”
李煦嗓音轻柔,带着无故的沙哑,莫名更缱绻撩人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