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我和你印象中的婷婷一点也不像？”

我迟疑着，难道？

婷婷看着远方，慢慢说道。

“我从孤儿院逃出来的时候，还以为自己逃出了地狱，没想到后脚就被人贩子卖进了另一个地狱。我以为我这种人生下来，就注定得这样活着，直到你的到来。”

“外婆说那个叫婷婷的女孩被卖到那家没两年，就发烧烧死了。可婷婷是姐心上的一个疙瘩，婷婷死了，姐的疙瘩就绑成死结了。”

“我听了外婆的话，成了婷婷。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，我也愿意成为婷婷。外婆如今虽然不在了，可她选定的婷婷会永远陪在姐身边。”

听到这里，我抱住婷婷泣不成声。

程牧也从一旁抱住我，轻声说了句。

“你看，太阳出来了。”

21.

今天是宋氏召开记者发布会的日子。

因为还没有找到外婆的骨灰，我有点低落，多亏有程牧在。

这些年，多亏有程牧在。

无论如何还是得面对。

我打起精神，梳洗打扮，和程牧赶往发布会。

就在我出小区门的时候，街角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。

我努力在记忆库里搜索，可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忽然，一声“娃娃”拉开了我童年记忆的闸门。

是爆米花爷爷！

爷爷笑着对我说，“娃娃，都长这么大了，哈哈哈。你小的时候总是哭鼻子，你外婆领你上我这来买爆米花哩哈哈哈。”

我看到爷爷也很亲切，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爷爷还能认出我的样子啊？”

爷爷摇摇头说，“上个月我碰***外婆，她给我看了你的照片，长大长俊了。你外婆还好吗？”

我低下头说，“外婆上个月初七走的。”

爷爷叹了口气说，“那时见你外婆脸色已经很不好了，她说如果见了你让我给你带话，说她在老地方等你，谁想到她先走了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