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隐约觉得这逻辑不对劲,张了张嘴想要反驳,却刚好给了任青萍可乘之机。
这次不再打着什么「学习」名号,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吻。
他的嘴唇冰凉,唇却火热,轻而易举地勾起身体里的火。
偏偏他和我做着这样***的事,却仍垂着眉眼,脆弱地像是一尊快要融化的冰雕。
我这才知道,原来我这样一个怂人,竟然也有名为「征服欲」的奇怪情绪。
想让他无措,想看他眼角眉梢沾染上绯色,想看他哭。
我的情绪渐渐失控,反客为主将任青萍压在墙上,拉下他的衣襟用力吻上他。
直到浓烈的焦糊味传至鼻尖。
莫作声第一个跑进来,嚷嚷道:
「咋啦咋啦,鸡蛋饼你把厨房烧啦!」
我挂在任青萍身上,嘴唇还不死心地黏在对方嘴上,与闯进来的莫作声四目相对。
莫作声拍了下额头,痛苦地低吟一声:
「我瞎了。」
我手忙脚乱放开任青萍,恨不得原地打洞逃跑。
任青萍握住我的手,微红的眼睛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莫作声。
莫作声顿时小脸煞白,转头就跑,还顺带着拉走了赶来看热闹的众大佬。
「走吧走吧,没啥事儿,***蛋饼在新创菜式,是额……熏鸡,对,熏鸡!」
我:「……」
正无语着,我的手却被轻轻捏了一下。
转过头去,只见任青萍斜靠在墙上,衣服被我扯得松松垮垮,精致的锁骨都因为一时激动给***地通红。
这、这真是……
怎么看我都像占人便宜的大***啊!
我正在思考该以什么体面的方式原地去世,被占便宜的任青萍却晃了晃我的手,声音沙哑***:
「婉盈,我很喜欢,能不能再亲一下?」
我:「……」
达咩!非常达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