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小由柏亭溪一手养大。
幼时我随父母居住在加拿大,可后来父母被人杀害,父亲将我托付给自己的学生柏亭溪。
关于我父母为什么会被杀害,他从来都不肯告诉我。
他说怕给我留下心理阴影。
我依恋他,也喜欢他。
好不容易等到了成年的这一天,我鼓起勇气向他告白,却被他一口回绝。
他对我很好,总是尽自己所能去满足我的一切要求,除了这一次。
我知道门外那些人都是冲着柏亭溪的面子才来给我过生日的。
所以我强撑着参加完了自己的生日宴会,那些人在说什么,我完全都听不进去,只是麻木机械地举着酒杯,一遍又一遍回敬那些给我敬酒的大人。
直到柏亭溪阴着脸过来夺下我手里的杯子:“你今晚怎么喝这么多?自己的身体还要不要了?”
他将我抱回房间,我怕在他怀里哭出了声。
很可惜,他从来不会怜悯别人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