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都完了!”
我甩开齐小慧紧握着我的手,默默后退一步。
这个问题我的确想过。
齐小慧虽然不是个玩意,但总归还是个未成年,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葬送自己的未来。
只是齐小慧干的这两件事违反校规,她班主任又能怎么帮。
“这是学校的处理结果,她班主任改变不了什么。而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齐小慧抄起我刚才喝过水的杯子砸在地上,哭着跑进了房间。
“陆澄意!不帮忙就算了,还找借口,你到底把不把我们当家人!”
杨娟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。
“我记得谁说过,你们是齐家人,我只是个外人。怎么这个时候又开始跟我论起一家人了?”
杨娟黑红着脸,指着我“你你你”半天,就是吐不出来第二个字。
她应当是觉得女人怀了孕就听话了,因此又开始卖力地去找一些帮助女人怀孕的老偏方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她的儿子在那天挨我骂了一通后,就再也没敢上过我的床。
偏方喝再多又有什么用呢。
齐方年草包一样的表情日日挂在脸上。
每每对上我的目光,总是令我很倒胃口。
杨娟流水一样的药送进屋里。
有的我直接扔了。
有的,我当做佐料添进了齐方年和她的水杯里。
夜里,齐方年鼻血直流,手忙脚乱地起身擦着。
却在看到床头杨娟贴的新求子符之后,突然身子一软,跌在地上。
痛苦地缩成一团。
“澄意,让儿子走吧,我求你了,我真的很难受,我对不起他,我不是一个好爸爸。”
一米八的大男人跪在地上,向我忏悔着他的罪过。
我摸摸他的头。
齐方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可怜地看向我。
“老公,虽然我们的孩子死了,可是他那么有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