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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继问这突兀的三千是怎么回事,我却摆摆手道:“以后再说。”
行礼许继已经收拾好了,只等我出发。
他联系上了国外专门治疗我这种罕见病的专家,这病有治愈的成功案例。
在飞机上,我终于跟许继说了这件事的***。
沈清雅从国外刚回来就被仇赢抓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因为魏铎说过,沈清雅是沈家独苗,家里两道通吃,不可能有不长眼的敢动她。
再者说联系魏铎说有采访的是他助手,能使唤得动他助手传递假消息,想必也是十分熟悉魏铎的人。
所以这场绑架,从一开始就是沈清雅为我设的局。
当看到绑架我的绳子是那种粗糙得不能再粗糙得麻绳,而绑架她的绳子是光滑的尼龙材质时,我其实很想笑,但我忍住了,我就是想看看有钱人通常都玩些什么把戏。
魏铎口中一笔带过的那个资助的贫困生,我后来去查了,并非是误会。
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,魏铎为了这个女生不惜与家里撕破脸。
但后来不知怎的,在沈清雅离开后,魏铎又忽然想起沈清雅的好了。
觉得何珊珊矫情,成天只会哭闹,对自己的事业毫无帮助。
沈清雅反而摇身一变成了爱而不得,遗憾错过的白月光。
但是沈家向来是有仇必报,所以这次沈清雅回来,完全是为了复仇而来。
我知道魏铎刚刚想跟我解释,是沈清雅得了抑郁症,是他觉得有愧于沈清雅,所以才不能再次抛弃她。
我懂,我都懂,黑化的白月光,第一步就是激发前任的愧疚情绪。
加上沈清雅的手段了得,她简直可以说是人挡***佛挡杀佛。
我这个见钱眼开的普通人为了保命还是收钱跑路来的明智。
许继听了半天缓缓问道:“那你不担心魏铎被报复?”
我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傻弟弟,我们普通人担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,哪里还有闲工夫顾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