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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丝丝见她娘挨骂,跟着一起跪在地上:“爹爹,不是娘亲的错,长姐身子不爽利,常年到头都在病着,做了新衣也都是放在柜子里。”

“所以便可以不做了?”江岩的声音更高:“栖儿是我的嫡女,那衣服便是拿来烧了扔了,也一件都不可以差!”

江洛栖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父候。

在记忆中,这好像是他唯一一次为自己出头,上一世,自从娘亲过世,幼弟溺亡,父候便对她越来越漠视,虽然自幼时起,父候便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喜爱,但是可能与自己是家中第一个孩子有关,父候对她还算重视,时而还会给她买饴糖和蜜饯,后来这种时候便再没有了。

尤其是娘亲过世后,她时常病痛,有时候一月两月都见不上父候一面,即便在家宴上见到,看见的也是父候对江丝丝和颜悦色的模样。

时移世易,到了现在,父侯对她如何,她已经不甚在意。

所以此时,江岩因着自己的事情训斥方姨娘,她心中除了惊诧便再也没有其他。

依照她父候的行事风格,他之所以如此生气,是因为自己在林家人面前失了脸面。

果不其然,紧接着就听江岩说到:“我侯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。”

江洛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。

“侯爷,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,妾身知错了。”

江岩坐在椅子上,冷声说到:“今日裁缝上门做什么?”

江丝丝闻言,赶忙说道:“过几日便是国公府的宴席,我没有衣服穿,便想着重新做上两身。”

江洛栖闻言差点笑出了声。

江丝丝的脑子去哪里了?自己上一世究竟有多蠢,才会败在这种蠢货手中?

父候明明在气头上,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江岩气的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,指着江丝丝:“你你你······”

方姨娘知道她又说错了话,赶忙将江丝丝护在怀中:“侯爷,是妾身教女无方,若罚就罚妾身一人,丝丝是您的亲骨肉,还请您开恩啊!”

方姨娘哭的凄惨,紧接着似是喘不过气,缓缓晕倒在地。

又来这一招。

江洛栖冷笑,上一世便是这样,每次犯了错不是晕了就是病了,她父候便紧张得不得了。

“还愣着做什么?快去请郎中啊!”江岩一把将方姨娘抱起来,朝着她的院子走去。

老夫人早就见怪不怪,叹了口气,将江洛栖拉至身前:“好孩子,让你受苦了,祖母这就让裁缝铺子的老师傅上门,给你好好做上几身。”

“多谢祖母。”

“若是得空,一定要跟你舅母解释清楚,你外祖父年纪大了,可不能气着了。”她拍了拍江洛栖的手,脸上带着笑意:“你说呢?”

江洛栖心中明了,之所以唱这一出,原来是忌惮着自己的外祖父。

“祖母放心,栖儿明白。”

老夫人见她一点就透,脸上笑意更甚。

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,才放她离开。

江洛栖刚走出老夫人的院子,赵姨娘和柳姨娘便带着江妍可和江语苏走了出来。

“大***。”赵姨娘笑着走上前:“许久未见大***了。”

“前些日子病着,最近终于好起来了。”她看着她们像是有事情跟自己说,便说道:“许久未见,姨娘和妹妹们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?”

柳姨娘闻言,赶忙点头道:“那便却之不恭了。”

几人来到她的院子,白芷端来茶点,四人看见如此精致的点心,眼睛亮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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