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,可是我的爸妈也没有回来,心里也没有什么伤心不伤心的,伯父家里有好吃的也会喊我去吃,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大年初二的下午,昌伯和我伯父还有另外两个邻居在我们家的客厅打***,我没事干,就坐在沙发上看他们打牌。
伯父忽然问起,“你们家阿芳最近是不是有了?”
昌伯一脸嫌弃地说道,“晦气,没了。”
另一个邻居问道,“怎么就没了?”
昌伯沉默着,一言不发,双眼盯着他的牌面。
另一个邻居起哄道,“怎么没了,阿昌最清楚不过,都大肚子的人了,他都不懂节制一些。”
昌伯嘿嘿地笑起来,“女人不拿来用,买回来不是亏了吗?”
伯父和其他的牌友相视,嘴里说了句,“还是延续香火重要,以后多注意点。”
昌伯有些尴尬,于是转移话题说道,“不说这晦气事了,打牌打牌!”
坐在沙发上的我,看着打牌的这帮男人,觉得有些恶俗,有些恶心,于是离开了客厅。
我跑到了伯母的厨房里,伯母正在和邻居的几位婶婶做糍粑,伯母看到我来到,便温柔地对我说道,“阿妹啊,你怎么不去玩?”
我只是吃吃地笑了笑,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玩,所以就跑伯母的厨房了。伯母见我不说话,便招呼道,“那你来帮我们做糍粑吧。”
我乖巧地点着头,轻声地说了声“好啊。”
我双手专心地***着粉团,伯母和几位婶婶的八卦又传来。
只见屋下的一个婶婶说道,“听说阿昌的老婆有了,再过一两个月是不是就要生了?”
伯母轻轻地叹口气,“没了,前几天他们还请了阿贵来做法事呢。”伯母摇摇头继续说道,“真的是作孽了,好好的一个孩子说没了就没了。”
另一个婶婶八卦道,“是怎么回事?”
屋下的婶婶说道,“听说是被打的吧?”
伯母忌讳道,“不是很清楚,也听说是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