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恨道,“你可知那时她亡母留下的遗物,你也死了母亲,怎得这般不能替他人着想?”
高热未退,我的头嗡得响了一声,痛得直不起身子。
“贺遥之,”我艰难地开口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我没偷她的东西,是她毁了我的发带…”
流月梨花带雨地扑进他怀里,哽咽道:“阿云姐姐说的是,她从来没偷过月儿的东西,是月儿信口雌黄诬陷姐姐!”